余秋雨我在等你是散文还是诗歌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8-11-05

散文。

全文如下:
来生,我依旧等你。

我藏不住秘密,也藏不住忧伤。

正如我藏不住爱你的喜悦。

藏不住分离时的彷徨。我就是这样坦然,你舍得伤,就伤。

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我不会留你,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

如果有一天,你说还爱我,我会告诉你,其实我一直在等你。

如果有一天,我们擦肩而过,我会停住脚步,凝视你远去的背影,告诉自己那个人我曾经爱过。

或许人一生可以爱很多次,然而总有一个人可以让我们笑得最灿烂,哭得最透彻,想得最深切。

炊烟起了,我在门口等你。

夕阳下了,我在山边等你。

叶子黄了,我在树下等你。

月儿弯了,我在十五等你。

细雨来了,我在伞下等你。

流水冻了,我在河畔等你。

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

我们老了,我在来生等你。

能厮守到老的,不只是爱情,还有责任和习惯。

永远也不要记恨一个男人,毕竟当初,他曾爱过你,疼过你,给过你幸福。

永远不要说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好男人了,或许明天,你就会遇到爱你的那个男人,在你眼里,他再坏也是好。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或深或浅。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行眼泪,喝下的冰冷的水,酝酿成的热泪。我把最心酸的委屈汇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你可以沉默不语,不管我的着急。

你可以不回信息,不顾我的焦虑。

你可以将我的关心,说成让你烦躁的原因。

你可以把我的思念,丢在角落不屑一顾。

你可以对着其他人微笑,你可以给别人拥抱,你可以对全世界好,却忘了我一直的伤心。

——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而那,却是唯一让我变得卑微的原因。

有些事,明知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明知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明知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扩展资料:

中国旧有“有韵为诗,无韵为文”之说,近来我们发现外国诗大半无韵,就不能不把这句稍加变通,说“有音律的是诗,无音律的是散文”。

这话专从形式着眼,实在经不起分析。亚里士多德老早就说过,诗不必尽有音律,有音律的也不尽是诗。冬烘学究堆砌腐典滥调成五言八句,自己也说是在做诗。

章回小说中常插入几句韵文,评论某个角色或某段情节,在前面也郑重标明“后有诗一首”的字样。一般人心目中的“诗”大半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我们要明白:诸葛亮也许穿过八卦衣,而穿八卦衣的不必就真是诸葛亮。

如全凭空洞的形式,则《百家姓》、《千字文》、医方脉诀以及冬烘学究的试帖诗之类可列于诗,而散文名著,如《史记》、柳子厚的山水杂记、《红楼梦》、柏拉图的《对话集》、《新旧约》之类,虽无音律而有诗的风味的作品,反被摈于诗的范围以外。这种说法显然是不攻自破的。

另外一种说法是诗与散文在风格上应有分别。散文偏重叙事说理,它的风格应直截了当,明白晓畅,亲切自然;诗偏重抒情,它的风格无论是高华或平淡,都必维持诗所应有的尊严。

十七八世纪假古典派作者所以主张诗应有一种特殊语言,比散文所用的较高贵。莎士比亚在《麦克白》悲剧里叙麦克白夫人用刀弑君,约翰逊批评他不该用“刀”字,说刀是屠户用的,用来杀皇帝,而且用“刀”字在诗剧里都有损尊严。

这句话虽可笑,实可代表一部分人的心理。在一般人看,散文和诗中间应有一个界限,不可互越,散文像诗如齐梁人作品,是一个大毛病;诗像散文,如韩昌黎及一部分宋人的作品,也非上乘。

这种议论也经不起推敲。像布封所说的,“风格即人格”,它并非空洞的形式。每件作品都有它的特殊实质和特殊的形式,它成为艺术品,就在它的实质与形式能融贯混化。

上品诗和上品散文都可以做到这种境界。我们不能离开实质,凭空立论,说诗和散文在风格上不同。诗和散文的风格不同,也正犹如这首诗和那首诗的风格不同,所以风格不是区分诗和散文的好标准。

其次,我们也不能凭空立论,说诗在风格上高于散文。诗和散文各有妙境,诗固往往能产生散文所不能产生的风味,散文也往往可产生诗所不能产生的风味。例证甚多,我们姑举两类:第一,诗人引用散文典故入诗,风味常不如原来散文的微妙深刻。例如《世说新语》:

桓公北征,经金城,见前为琅琊时种柳皆已十围,慨然曰:“木犹如此,人何以堪!”攀枝执条,泫然流涕。

这段散文,寥寥数语,写尽人物俱非的伤感,多么简单而又隽永!庾信在《枯树赋》里把它译为韵文说:

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桓大司马闻而叹曰:“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这段韵文改动《世说新语》字并不多,但是比起原文,一方面较纤巧些,一方面也较呆板些。原文的既直截而又飘渺摇曳的风致在《枯树赋》的整齐合律的字句中就失去大半了。此外如辛稼轩的《哨遍》一词总括《庄子·秋水》篇的大意,用语也大半集《庄子》:

有客问洪河,百川灌雨,泾流不辨涯涘。于是焉河伯欣然喜,以为天下之美尽在己。渺溟,望洋东视,逡巡向若惊叹,谓:“我非逢子,大方达观之家,未免长见悠然笑耳!”

剪裁配合得这样巧妙,固然独具匠心,但是它总不免令人起假山笼鸟之感,《庄子》原文的那副磅礴诙谐的气概也就在这巧妙里消失了。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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