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100年后看今天的美剧,会是什么感觉?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8-01-09

100年后的话发展肯定会比现在的发达,那些电影技术也肯定会更加的先进,再看现在的美剧的话,肯定会觉得现在的拍摄,不管是背景还是技术等会感觉很low。

尤其是现在呀,你们美剧中有很多关于那种世界末日呀,或者是丧尸的片子,可能100年后我们就可以真正的看到这些,而不需要像我们想象的这样在电视上才能看到。

并且在那时候已经把这些认为是一种很正常的事情,很习以为常了,你再来看一下现在拍的,肯定是觉得特别的假,不符合真正的情理。

尤其是现在的美剧大部分都是有那种英雄主义在里面,不管是以前的超人或者蝙蝠侠这之类的,还是现在的那些特工什么样的电影,他都是有这样的元素。

而可能在100年后,因为美国的发展他们的电影理念也会有近一步的改变。也许他们之后会认为现在说着主导他们电影行业的那些英雄理念,是一个非常幼稚的行为,就像小孩子过玩过家家一样总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英雄,在现在他们的电影里面并没有太多的贴合与实际的电影。

第2个回答  2018-01-10

100年后看今天的美剧,会是什么感觉?

在看美剧、日剧或者外国电影的时候,你或许很难会联想到,这些荧幕影像不仅是时代的艺术结晶,也是人类共同情感记忆的保存。影视作品的存在,使得我们能够在百年后的今天,看到并理解近一个世纪前发生在这世界上的种种故事。

自无声电影在19世纪60年代产生以来,人们观看海外影视作品的方式变了许多。在无声电影的年代,电影剧情全靠现场解说员来解释;随后陆续出现了有国语配音或中文字幕的译制片;这个世纪初开始,互联网蓬勃发展,民间影视字幕组模式开始出现。而现在,人工智能的时代到来,我们的观影模式,或许又会发生许多新的改变。

我们赖以理解世界的方式一直在发生改变。

1921:无声电影年代,剧情全靠解说

年逾八十的童春华至今还记得上世纪40年代,他第一次登台做辩士的情景。

那是在台湾的家兴电影团,当天影院请的辩士没有到,老板害怕观众退票,情急之下找来负责机械维修的童春华临时顶替,上场讲解电影剧情——即所谓“辩士”。

早年的电影院布置中,银幕左侧专门设有辩士站台,当辩士在影片开映前作开场白时,架在剧场后方的聚光灯将光线尽数打在辩士身上。辩士获得的关注,丝毫不亚于电影中的明星。

“开场时我全身都在抖。”时年18岁的童春华第一次在几百位观众面前讲解电影,所讲的又是从未看过的新片,他拿起麦克风老实地向观众招认:“今晚是我头一次陪大家一起看电影,讲不好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

讲解顺利过半,电影中死去的女主角居然活了过来。和观众一样傻住的童春华只好解释这是女主角的回忆,继续讲解下去。事后他才知道,是放映师把两卷影带放映顺序弄错,闹出了乌龙。

不久后,童春华正式成为了一名辩士,每月可以领到六七百元的薪水,这是当时台湾普通上班族的两倍。

在电影字幕与译制片出现、在电影从无声到有声前,辩士——或现场讲解员的存在,是观众得以观赏和理解一部影片的唯一方式。曾有学者得出结论:“当时的观众实际上是在听辨士解说故事,而不是在看电影。”影院里,辩士是镜头语言的传声筒与翻译器。影院外,辩士们享有高薪和电影明星般的知名度。

30年代末的上海,有了新的辩士版本——“译意风(earphone)小姐”,类似同声传译:影院座椅装有收音匣子,观众领取听筒,将听筒插头插进匣子;戴上听筒便能听见“译意风小姐”用国语解说电影情节。当时有记者如此描述译意风:“像是带了一位到美国去镀过金的伴侣,不是硬译,连对白都念给我听,有时还夹着趣味的语调。”

最早应用“译意风”的电影

辩士一职在六十年代前后式微,此时电影已由黑白默片丰富为彩色的有声电影,译制片兴起。童春华用担任辩士赚的钱在台南开了自己的戏院,后因不敌连锁电影院而倒闭了。但他还是习惯了时不时去老戏院走一走,或许是重温自己和电影结下的缘分。

1979:译制腔,几代人的集体记忆

影视翻译的第二个阶段,解说其人逐渐隐入幕后,解说其声则跃然台前。

1948年1月8日,大上海大戏院公映了由二十多个华侨译配的意大利电影《一舞难忘》。自此,现场解说员、幻灯片字幕和译意风逐步进入历史画册,中国人看外国电影进入译制片时代。那年后,东北电影制片厂和上海电影制片厂的译制片组先后筹备开工,前期主要译制苏联影片。

1950年,配音界元老苏秀进入上海电影厂翻译片组,译制片《化身博士》中英格丽褒曼饰演的艾维、《孤星血泪》中的哈威夏姆小姐、《红与黑》中的玛吉德小姐等等,这些角色的中国声音都出自于她。

多年后,苏秀在《我的配音生涯》一书中回忆当年配音的工作强度:“一部影片大约录三到四天,包括对口型,也就五六天的时间。那时不能听耳机,台词必须背得滚瓜烂熟,如果你想一秒钟,两个口型早过去了。而且还必须顾到情绪、与对手的交流以及导演临场给你提的意见。录音的一刹那,半个月司职记忆的所有细胞都用光了。”

比如,《化身博士》里,女主艾维在纠结是否要逃跑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哦”。苏秀为了配好这声在她看来“短促而嘶哑,非常有表现力”的“哦”,翻来覆去地看电影、练习,“我们是把片子剪成几十小段,把它掰开揉碎地去看”,配完后她仍然忐忑,“惟愿褒曼的表演不要由于我的配音而逊色太多”。

《化身博士》剧照

七八十年代是译制片的黄金时期。除了译制电影以外,也出现了译制电视剧,比如当时风靡全国的《加里森敢死队》。

不过,随着国人外语水平的提高,原版电影+字幕逐渐成为外国影片更流行的展现方式,译制片开始由盛转衰。苏秀于1984年退休,退休时将多年积累的剧本、笔记、资料捆成几大捆,卖给了收废纸的,总共卖了十九块钱。她曾悲观地觉得,译制片已死。

尽管如此,经典译制片加上配音者们的亲切腔调,仍旧是几代人的集体记忆。陈丹青说过,他后来看原版配音的《简爱》时,耳朵里响起的一直都是译制版中,罗切斯特配音者邱岳峰的声音,甚至难以忍受原声。

2002:民间字幕组,“都是因为爱”

关于字幕组,曾有人给出过如下定义:“这是互联网墙内最有影响力,却最被低估的一群年轻人。”

一般提到字幕组,通常所指的是2002年后逐渐兴起的民间字幕组,即网友自发组织、自主翻译的小团体。在影视翻译的历史中,字幕组的出现差不多算是第一次自下而上的对影视资源的主动求索和扩散。

和早年的现场解说员、幻灯片字幕、译制片一样,字幕组同样是为了帮助观众跨域影视剧中的语言障碍。而其自发性与民间性,似乎也注定了字幕组在今后会面临自身发展和环境限制的双重险阻。

多年前,网上就流传过一篇介绍国内字幕组发展历史的万字长文,其中提到字幕组的精神和宗旨是免费、共享、交流和学习,同时不以所制作的东西谋取商业利益,“只有具备以上6个条件的组织才能算是字幕组”。

字幕组一般分为动漫字幕组、电影字幕组、剧集字幕组等不同类别,其中剧集字幕还可细分为美剧、英剧、日剧、韩剧等等。每个字幕组中的分工岗位大致相同,包括档源、压制、翻译、校对、时间轴、特效和发布。

一集新剧发布后,先由档源获得该剧资源传给压制;压制剪去资源里的广告并将其压缩大小后发给翻译;翻译将原有的英文字幕翻译成中文,如无字幕则需要听翻;校对负责修改并为翻译稿润色;时间轴将翻译好的字幕制作成同步的字幕文件,需要精确到毫秒地契合剧中台词出现的节点;特效调整字幕样式,选择与原视频风格相近的字体与配色;压制/发布将字幕文件嵌入剧集中,再对外发布出去。

在字幕界流行一个词“爆肝”,指熬夜通宵做出字幕。海外电视剧晚上播出,第二天早上字幕组即发布配有中文字幕的剧集,又称“熟肉”。做字幕需要比拼时效性,尤其是一些热门剧集,最先发布字幕的翻译效果最好,因为这可以为字幕组带来更多的关注。

提及为何加入字幕组,频率最高的回答是“都是因为爱”——翻译字幕的经济回报几乎为零,忙起来的时候是真忙,而最大的成就感也只是译者的名字会出现在片头,被追剧的网民们看到。

2018:AI智能翻译字幕+人工校对

如今,因为人工智能翻译技术的发展,人类或许又得以重塑巴别塔。

《圣经旧约创世记》第11章记载,当时人类联合起来希望能够建一座通往天堂的高塔;为了阻止人类的计划,上帝让人类说不同的语言,使人们无法互相沟通,计划因此失败。人类自此各散东西,世上也就出现了不同的语言和种族。

但在这个时代,或许不久的将来,你戴上耳机就能听懂对面外国友人说的话;在视频通话时,机器能自动识别你的语言环境并为你显示相应的字幕。而在影视翻译的世界里,这已经成为了现实。

今天,各大巨头公司在努力研发人工智能产品的基础上,不断创新,已经开始同字幕组、译制厂、电视台等机构合作。网易人工智能旗下的AI视频翻译产品“网易见外”,实现了一集40分钟的视频翻译仅需6-8分钟。最近,网易见外还和国内最大字幕组人人影视字幕组达成了战略合作,宣称将以“AI翻译+人工校对”的方式来提升字幕制作效率。

很难想象这种模式是否会成为行业未来的标配,但至少在AI的助力下,译者将有更多的时间来精细校对和润色文字,有更大的可能性成为翻译内容传播和情感表达的“匠人”。

人类的语言艺术,将因AI而变得更加绚烂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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