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想应该明确的是,“古汉语”通常指“文言文”,在古代,文言文是书面语,而口语和书面语的区别是很大的,相对的,现代汉语中口语和书面语的区别就没有那么大。其次,文言文中有很多特殊的语法,现代汉语中已经没有了,比如“使动”、“意动”和“为动”:例子:“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中,“奇”是名词,但在语法结构中充当谓语(动词),意思是“以之为奇”,这是一种“意动”的语法结构。至于在方言中是否有保留,我想应该是有的。在中国的方言中,闽南语相对来说更“古老”一些,但是我不会闽南语,没办法举例子出来,召唤福建人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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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自古以来就有文言文和白话文之分,而文言文则是官方的语言,属于书面语,白话文是平常老百姓会话所用的语言,平民百姓不懂什么文言文,更不可能用文言文来作为日常会话.但白话文才是中国历史上占绝对多数使用人口和使用频率的汉语.而现代文就是从这个平行的汉语中演变而来的,主要指五四新文化运动后建立起来的语言体系,特别是语法体系.我们可以从现存的唐宋白话文文学、元代的戏曲、明代的像《三言两拍》等古代文学作品中窥视到古代的白话文跟现代文其实并没有象跟文言文一样的太大的差别.如果不能考证它们的发音,起码它们的语法和文字的使用在纸面上是一目了然的.古代的白话文经五四的现代白话文到现代文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现代人把西方的语法给它做了条理化和增加了很多的词汇.。
现代白话文语法和文言文语法、语序以及词义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比如宾语前置啦、形容词的使动用法啦,名词的意动用法啦,等等等等……
就是一个专家学者也不敢豪言自己掌握所有文言文的语法、词汇、语义以及使用方法。
古代文卷浩轶如海,各个古代专业学科的记载包罗万象,要想简单学习并简单创作还可以,但是想要完全没有阅读障碍,那是不可能的吧!
往小处来说,一个词语的词义也是不断演变的,
比如:大夫在古代是官职名称或者对文人士大夫的统称,现代却是对医生的称谓,而且读音也不同。
所以学习文言文,要不断地勤学好问,借助工具书和向人请教缺一不可。
古文的翻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翻译的单独字义外加语境组合联合成的意思,除了成语和专有名词外词语比较少。而一个字的读音和字义往往有很多种,这也是理解文言文的困难之处!当然,还有许多生僻字也是需要学习的!(建议买一本《古汉语常用字字典》)
文言文无论是翻译,还是自己写作,都要求做到信、达、雅。意思精准明确,不要令人产生歧义;意思表达清楚完整;语句遣词用字文雅韵致。
建议入手学习的话,蒙学读物推荐《声律启蒙》、《训蒙骈句》等;明清小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如《封神演义》或者《聊斋志异》、《东周列国志》之类的也可以阅读。
首先我想应该明确的是,“古汉语”通常指“文言文”,在古代,文言文是书面语,而口语和书面语的区别是很大的,相对的,现代汉语中口语和书面语的区别就没有那么大。
其次,文言文中有很多特殊的语法,现代汉语中已经没有了,比如“使动”、“意动”和“为动”:例子:“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中,“奇”是名词,但在语法结构中充当谓语(动词),意思是“以之为奇”,这是一种“意动”的语法结构。
至于在方言中是否有保留,我想应该是有的。在中国的方言中,闽南语相对来说更“古老”一些,但是我不会闽南语,没办法举例子出来,召唤福建人士吧。
不能这样说。
文言文并非无逻辑、无语法、无固定字意可言,只不过是由于古人避讳太严重,等级制度太森严,用词太委婉,所以才使现代人有这样的误解。
先说说逻辑,今天我们读到的不少文言文,都是涉及外交、日常人际交往、君臣往来、学术论辩等等内容的。
古人很聪明,下级对上级如果露骨地说明用意,很可能导致的是上级勃然大怒,弄不好命也丢了。所以往往喜欢从一些上级爱听的小事或论题着手,然后绕个大弯子,等上级听得入迷了,已经佩服下级的辩解了,才引入正题,这时候进言的成功率就高多了。
所以今天我们看到很多旁征博引的文言文,逻辑并不一定比现代文严密,但却不乏说服力,就是这道理。
再说说语法和字意,由于古人太爱避讳改字、用字,措词很讲究,外加有些词语具有等级性(如“崩、薨、卒、不禄、死”的区别就是一例)或专有性(如“朕”字),所以就出现语法与字意的多样性了,举几个例子:
如“采薪之忧”,如果不曾读过文言文,单从字面上看就是“担心没有柴可砍”,但在古语中实际意思就是“生病了,自己照顾不了自己”,用词委婉可见一斑,但这样说古人觉得文雅,也没什么不对,这个意思就一直沿用了。
又例如“秀”字,是一个很平常,而且使用频率较高的汉字,但是在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里居然没有,或者楼主会不解:这么明显的错误怎么会出现呢?
道理很简单,那是许慎为了避汉光武帝刘秀讳,所以书中不得有此字,只能在“禾”部注明:上讳。
由此可见,语法和字意的问题是带有许多具体历史原因的,不能一概而论。
这就是我的看法,所以说这些现象也是语言发展的一种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