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耕的将军事迹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6-01

金牛山反袭击战斗
谭知耕在新四军2师12团任参谋长时,经历了金牛山反袭击战斗。
1941年4月16日,12团完成了袭击伪军的任务后,撤至金牛山以南地区休整,团部驻在大陈庄。当晚,谭知耕安排完工作后,总觉得放心不下,叫醒了已睡着的机要员和勤务员,提醒他们睡觉要警觉些。果然,下半夜日伪军来袭。听到枪声后,他判断敌人是偷袭。团领导立即作了分工:团长去指挥1营,团政委去指挥2营,谭知耕组织团直属队转移后,即去3营指挥战斗。谭知耕指挥团直属队转移到安全地点后,天已大亮,大陈庄已被敌人三面包围,谭知耕身边只有团部的几名战士。谭知耕果断地命令:“跟我冲,去3营,千万不要掉队!”他带着3名通讯员冒着敌人的炮火,冲到了3营阵地。在3营的阵地上,谭知耕发现五里墩高地的得失,是这一仗胜负的关键,他立即组织部队与敌反复争夺,终于控制了五里墩高地。接着,谭知耕有条不紊地组织部队,对包围大陈庄的敌人实行攻击,歼灭日伪军500人。
金牛山反袭击战斗,是12团成立后打的第一个硬仗,在战斗中,谭知耕表现出优秀的指挥才能,战斗结束不久,他升任12团团长。 谭知耕将军,在解放战争时期,曾任新四军第1师第1旅副旅长兼参谋长,华东野战军第4纵队第11师师长,第三野战军第23军第68师,第69师师长等职,在苏中,涟水,鲁南,莱芜,孟良崮,破袭平汉路,豫东,淮海,渡江,上海等重大战役战斗中,屡立战功,为新中国的建立和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从1947年春到1949年1月,在他身边做参谋工作,多次跟随他到前沿阵地组织和指挥战斗。他在战斗中英勇善战,身先士卒,临危不惧,果断指挥的往事,至今忆来,仍历历在目。有勇有谋。指挥战斗在前沿1948年11月12日,在淮海战役第一阶段作战中,我华东野战军各纵队开始围歼国民党军第7兵团(即黄伯韬兵团)。11月20日拂晓前,碾庄圩被我华野兄弟部队攻克,黄伯韬兵团至此只剩下2个军部,3个师部和约7个团的兵力,分散在大,小院上,尤家湖等村庄,进行负隅顽抗,为彻底,干净地全歼黄伯韬兵团,我第4纵队奉命于21日下午4时30分,第一次在华野特纵坦克部队的配合下,对尤家湖之敌发起总围攻。我师奉纵队首长命令,由尢家湖西北侧至西南侧地域展开,协同第10师和第12师第34团,在统一规定的时间内,向尤家湖之敌发起总攻击。经过一天一夜的紧张准备,21日拂晓前,我师各部队都进入攻击出发阵地。21日5时30分,师长谭知耕带领师前指到达距尤家湖西南侧约400米远的沙河坎下。这条沙河,流经尤家湖西侧,西南侧直至碾庄圩方向。该河在这个季节已经干涸,只有个别沙坑内有少量积水。河两岸东高西低,岸两边及其周围除村庄外无植被,而是一望无际的开阔地。这样,这条沙河成了部队运动,集结,展开和隐蔽的惟一可供利用之地。一58一部队到达后,谭师长便带领各参战部队的主要指挥员,详细勘察地形,观察敌军兵力部署及火力配系,周密部署和区分各参战部队的任务和打法,划分分界线,规定协同动作的方法。特别要求第31团紧密协同我右翼第12师第34团,利用其有特纵坦克配合突击的效果,迅速夺取尤家湖西南角敌之地堡群,突入敌之纵深后,向北发展,打通与第32团和第33团的联系,然后逐段,逐块分割和歼灭顽抗之敌。现地勘察结束后,我感慨地对师长说:你部署,安排得这么周密,真像个连长带领各排长和突击班长,现地勘察,交待任务一样!他对我说:这是打仗,要死人的,当师长也要这样具体和细致,否则,要吃亏的。话刚说完,国民党军两架运输机(战士们称其为黑乌鸦)一前一后,将数百发迫击炮弹,顺着沙河往下扔,炸得我军阵地沙土飞扬,硝烟弥漫。我和师长就地卧倒,头上,身上都覆上了一层厚厚的沙土。师长抖了抖身上的沙土,对我说:你立即给师基本指挥所去电话,通知各参战部队进一步采取防空和隐蔽措施,尽一切可能减少人员伤亡,同时组织好对低空飞行敌机的射击,降低其命中率。我随即转告了师基本指挥所,沙河里的部队多,人员杂,不仅有我方未来得及运送走的伤员和牺牲同志的遗体,还有敌人丢弃的伤兵和尸体,因此,这里成了敌军炮兵炮击和空军轰炸的重要目标,显然,师前指设在此处不太合适“黑乌鸦”一飞走,我想,得马上寻找一个比较肃静和安全的位置作为师前指,以确保师长指挥的安全,我前后左右环视了一遍,发现只有两个地点可供选择。一是沙河对岸西北约百米处,有一个较大的土堆,比较安全,但由于地形东高西低,观察尤家湖敌军动态受到限制,二是从现位置往尤家湖方向,约30米处有个单独的坟丘,朝我方已有个散兵坑,只能容纳两人,其好处可以军事人物春秋军事历史2004年第4期避开河道,直观尤家湖之敌动态,缺点是地形开阔,易遭敌狙击手的射击。

我深知谭师长不惧个人安危,一惯指挥靠前,直观敌我双方动态。我跟着他打了好多仗,给我留下的印象是,凡是主要的战斗,难啃骨头的战斗,对我威胁较大的战斗,或者是干部,战士伤亡较重的战斗,他都会及时出现在那里的前沿阵地上,他的指挥所就会立即搬到那里。综合眼前利弊,只有选择后者为上策。我说:师长,你的指挥位置移动一下,怎么样?他问我:移到哪里去,我指着尤家湖方向说:到那个坟丘上去。他伸出头环顾一下说:行倒是行,就是地形开阔,敌人不断打冷枪,来去不便。我说:距离不远,只要采取突然跃起,以蛇腹形运动动作,问题不大。在此不动,生死可以置之度外,但干扰太大,连打电话都听不清,更不要讲观察敌情了……师长听了我的话后,说:那好吧,就移过去。他转过身去,对留在原位置的干部,战士说:我和刘参谋到前面去,你们留在这里,赶快挖好防空掩体,无事不要乱跑,我随即卸下师长专用电话机,叫架线兵放开约40米的电话线,然后,我把话机往背上一挎,一手拽着电话线头,一手拿把小洋锹,突然跃出河坎,采取蛇腹形运动动作,快速向前跑。还没等尤家湖敌人发现,向我射击,我就到达了坟丘。我立即接通电话,加大加深散兵坑。一切准备好后,我示意师长过来,师长也像我一样跑了过来。敌人绝没想到,在离他们300多米远的坟丘后,竞有我军一位师长在指挥战斗。不到10分钟,国民党军的黑乌鸦又来了3架,由西北朝东南排成一条线,沿着沙河又接连扔下成百上千发迫击炮弹。沙河立刻变成一条长长的火龙。在这一串串爆炸声中,师长在散兵坑的内侧,我在外侧,他用双臂把我的头部紧紧地抱在他怀中,生怕我的头部被炮弹破片击中,使我深受感动,后来,当炊事员送来一小饭盒面条,他要我先吃,说:你年纪轻,饿得快,又忙了一上午,快吃吧,在我执意不肯吃后,他说:那好吧,我先吃。他吃了还不到一半就又递给我说:别啰嗦,快吃,面条已经凉了。我只好接过来吃了,面条虽然凉了些,但我的心中不知有多么温暖,就在这次轰炸中,距离师长原位置南侧不到10米处,第31团副团长朱涛牺牲了,其他人员也有伤亡。师长得到消息后,立即冒着被敌人狙击手射杀的危险,跑回到沙河边,向朱涛的遗体作了告别。回来后,他对我说:要是不移过来,我可能指挥不了了。 1949年2月,根据中央军委关于统一全军编制及部队番号的命令,第4纵队于山东省峄县改称中国人民解放军第23军。隶属第三野战军第7兵团。陶勇任军长,卢胜任政治委员,梅嘉生任副军长兼参谋长,刘文学任副政治委员,谢云晖任军政治部主任,王秩然任后勤部部长。第10师改称第67师,杜屏任师长,李彬山任师政治委员;第11师改称第68师,张云龙任师长,陈茂辉任师政治委员,第12师改称第69师,谭知耕任师长,伍洪祥任师政治委员。全军共3.5万余人。
1949年4月20日下午,第23军担任渡江作战第一梯队突击师的第69师师长谭知耕率领参谋人员,对突击队、二梯队、指挥所、炮兵阵地进行最后检查。在江边指挥所,谭知耕向陶勇军长报告:“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时间一到,立即起航。就是老刮东南风,对帆船南渡不利。”陶勇说:“风向也有可能变化的。”谭知耕放下电话,走出指挥所,发现气象台的风向标突然停止转动,然后由东南风变成了东北风。在场的指战员和船工欢呼跳跃。几位年长的船工说:“诸葛亮借东风打败了曹操。这次毛主席借来了北风,一定能打败蒋介石!”谭知耕说:“这次的东北风,是毛主席从全国人民那里借来的。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是全国人民的心愿。”
1949年4月21日,第23军突破镇江、江阴之间的国民党军江防,乘胜向纵深穿插,切断了沪宁铁路和宁杭公路,在溧阳、郎溪、广德地区会同兄弟部队截击、歼灭了由南京等地南逃之敌5个军的大部,5月初,和兄弟部队一起解放杭州。随后又进军上海,强渡苏州河,攻占国民党政府造币厂和敌淞沪警备司令部,俘敌1万余人,与兄弟部队一起解放了上海市。6月,第23军由上海返回杭州驻防。1950年1月,调归第9兵团建制,陈庆先任军长,符确坚任副政治委员兼政治部主任,谭知耕任参谋长。5月,第23军进军浙东,参加舟山群岛战役和浙东剿匪,解放了定海本岛。

相似回答
大家正在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