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的基本信息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5-17

“文言”是与“白话”相对而言的。“文言”是指我国先秦时代(春秋战国时期)的口头语言为基础而形成的一种书面语言。“文言”在当初与口语基本上是一致的。后来口语不断变化,而文言文却越来越定型了。 于是经过省略和美化的文言,跟口语就有距离了。口语因时代而变化,变化比较快。书面语也因时代而变化,但变化慢得多。从甲骨文到今天三千多年,口语经过了多次重大的变化,而书面语的变化则相对地比较微小。书面语跟口语的距离越拉越大,文言成为完全不同于口语的另一种语言。虽然在文言定型化以后,也有接近口语的白话文出现在文坛上,但是由官方大力提倡和文人广泛使用与推崇的文言,仍然居于正宗的统治地位。 学习文言,不仅要学汉字,还要学书面的人造古汉语,所以学习困难。
历史上不断创造文章的格式。其中影响较大的是“四六文”,不仅束缚语言,还束缚思想。例如,《滕王阁序》中有这样的两句:“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惭”。“杨得意”省略成“杨意”,“钟子期”省略成“钟期”,还用了司马相如和伯牙鼓琴两个典故。这样的文章怎能不难读呢?
格式束缚到“八股文”可说是至矣尽矣。八股是把文章分为八个段落:“破题、承题、起讲、提股、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八股滥觞于北宋,盛行于元明清。元仁宗皇庆二年(1313)“初诏行科举”,清光绪三十一年(1906)“谕停科举”。
在漫长的六百年间,八股文是中国文官考试的“托福测验”,是一代一代中国青年十年寒窗孜孜研求的“登龙术”。中国文化长期停滞不前,八股文浪费了青年的精力,是一个重要原因。
著名语言文学家、教育家王力先生在《古代汉语》中指出:“文言是指以先秦口语为基础而形成的上古汉语书面语言以及后来历代作家仿古的作品中的语言”。文言文,也就是用文言写成的文章,即上古的文言作品以及历代模仿它的作品。文言文作为一种定型化的书面语言,沿用了两三千年,从先秦诸子、两汉辞赋、史传散文,到唐宋古文、明清八股……都属于文言文的范围。也就是说,文言文是中国古代的书面语言,是现代汉语的源头。
第一个“文”字,是美好的意思。“言”字,是写、表述、记载等的意思。“文言”两字,即书面语言,是相对于“口头语言”而言,在中国古代长期占据统治地位。五四运动以后,白话文才取得正式书面语的资格。 最后一个“文”字,是作品、文章等的意思,表示的是文种。
“文言文”的意思就是指“美好的语言文章”也叫做语体文。而“白话文”的意思就是:“使用常用的直白的口头语言写成的文章”。比如像说,“你吃饭了吗?”。
在我国古代,要表述同一件事,用“口头语言”(口语)、“书面语言”(书面语)来表述,是不同的,比如,想问某人是否吃饭了,用口头语言表述,是“吃饭了吗?”,而用书面语言进行表述,却是“饭否?”。“饭否”就是文言文,这里,“饭”名词作动词用,意思为吃饭。
中国在1918年以前,所有的文章都是用文言文书面语言写成的。现当代我们一般将“古文”称为“文言文”。
在中华数千年历史中,语言的口语变化非常大,可是文言文却保持相近的格式。文言文能让不同语言使用者(一般为中、日、韩、越)“笔谈”,是一种具有固定格式、却不会非常困难的沟通方法。 文言实词定义:实词指有实在意义,能够单独充当句子成分,一般能单独回答问题的词语。不能充当句子成分的词叫虚词。现在 把功能作为主要依据,认为能够单独充当句法成分,有词汇意义和语法意义的是实词,不能充当句法成分,只有语法意义的就是虚词 。
实词再细分为名词、动词、形容词、数词、量词、代词以及特殊实词拟声词、叹词;虚词再细分为副词、介词、连词、助词、叹词和拟声词六类。(副词是一种半虚半实的词。)  掌握较多的文言实词,是提高阅读文言能力的关键。学习文言实词,应特别注意它在语法上的四个主要特点:通假字、古今异义、 一词多义、词类活用。 什么叫做“白话”? 白话是以现代汉语为基础、经过加工的书面语。白话也要加工吗?是的。有两方面的加工。一方面是写共同语(普通话),不写方言。方言也有书面语,那不是通用的书面语。另一方面是对口语要作语法修辞的规范化的加工。规范化的作用是扩大共同语的流通价值。白话不仅是“写”的,也是“说”的。写出来是“语体文”,说出来是“文体语”,写和说的统一就是“言文一致”。白话是汉族全民族和中国全国的现代通用文体。
我们脑袋里储存的是现代汉语,不是古汉语。电视里常常朗读文言诗词而不配备字幕,观众听得莫名其妙。白话不仅能看得懂,读出来又能听得懂。所谓听得懂,当然是以文化和专业相同为条件。白话虽然经过加工,它的基础是现代口语,所以容易听懂。老百姓的口语好比是“粗制品”,书面的白话文章好比是“精制品”。 在汉语历史上,各个不同时期,都有所谓“白话”。张中行先生《文言与白话》(黑龙江出版社 1988年版)一书,对白话的阐述较为中肯,谨摘要述如下 :
白话是比较于文言而言的,没有文言,也就无所谓白话。最早的文言,应该跟当时的白话基本一致。甲骨文、金文、《尚书》之类,可能就是当时的口头语,被记录下来,即白话。但在后人看来,它们同时又是“文言”的始祖。(引者注:如此说来,现代汉语,无所谓“白话”。为什么呢?因为现代汉语不分“文言文”和“白话文”。所以,讲白话文,一定是跟“文言”相对,才有价值。)
经中行先生认为“白话”以以下特点(引者注:是与“文言”相较的特点):
其一,当然是词汇和句法方面的不同。白话里有大量的词,以及很多说法,是文言里不用的。
其二,是与作品有关的人群,阶层不同。这是就作者和读者说,与文言有牵连的人大多是上层的,与白话(现代白话例外)有牵连的人大多是下层的。原因很简单,是在旧时代人的眼里,文言和白话有雅俗之分,庙堂和士林要用雅的,引车卖浆者流只能用俗的。
其三,是发展变化的迟速不同。白话没有(文言)这样的定型形。原因很明显,是它要照口语写,口语变,它就不能不随着变。
其四,文言和白话并存,难免互有影响,可是影响力量的大小不同:文言大,白话小。如《西厢记》第一折张君瑞上场的道白,当然用的白话,可是里面却夹用了“本贯西洛人也”,“小生书剑飘零”。这是白中藏着一些文谄谄。
其五,文言大致是超方言的;白话则不然,虽然大多用所谓官话,却常常不能离开方言。
最后,还可以比了解的难易。现代白话与文言比,当然是文言难,白话容易。宋元以及更靠前的,似乎也可以这样说,但又不可一概而论。因为专就难点说,文言难,有个边际,而且绝大多数可以遵循老路走通;白话就不然,而是没有边际,想得确解,常常苦于无处查证。宋元白话也是这样,即如“莫须有”,我们现在还在引用,究竟是什么意思?解说的人不只一位,直到吕叔湘先生解为“恐怕有”或“别是有”(《语文杂记》第二条),象是才取得多数人的首肯。
《文言与白话》一书对白话给予分期:认为白话可以分为三期。第一期,两汉至隋唐之际;第二期,由唐宋到明清;第三期是现代白话,由“五四”前后起,下限当然不能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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