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佛教史的印度佛教史书籍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5-27

渥德尔版
任继愈《<印度佛教史>汉译本序》英国学者 AK渥德尔著《印度佛教史》 ,1970 年出版。关于印度佛教史,印度学者和西方学者著述甚多。这本著作的汉文译本,值得向读者介绍。 佛教在印度,曾盛极一时,但它没有能够成为印度社会的统治思想,它不像中国的儒教那样据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也没有更广泛地影响人民群众的社会生活。说到它的势力,如果勉强与中国的思想比较,倒是有点像中国的道教的地位;它有源远流长的传统势力,但不是正统;它有一定的信仰群众,但不占多数;它统称为佛教,但又有许多分支流派。 佛教产生在印度。国际学术界人士多认为印度是个重视神话传说而不重视历史的民族。这种看法是否十分科学,还可以研究。治印度古代史的人确实感到关于古印度历史上的事件和人物,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很难确切地指明它的年代。著作也是注重口耳相传,师徒授受,不重文字。造纸术的应用也比中国晚得多,很多著作写在贝叶上。五世纪初法显到印度寻求律藏写本,在北天竺诸国,皆师师口传, 据 无本可写。 《付法因缘传》载: 阿难游行,至一竹林,闻有比丘诵法句偈: “若人生百岁, 不见水老鹤,不如生一日,而得睹见之。” 阿难语比丘,此非佛语,汝今当听我演: “若人生百岁,不 解生灭法,不如生一日,而得了解之。” 尔时比丘即向其师说阿难语。师告之曰: “阿难老朽,言多 错谬,不可信矣。汝今但当如前而诵。” 原始资料写定时间较迟。多为若干年后的追记,史料的真伪辨别,是研究印度古代史的一大难关。 《佛国记》《大唐西域记》给研究印度 1历史的学者们提供了极为珍贵的原始记录。它填补了公元四、五世纪到七世纪的一段空白。可惜法显以前一千年间,还是说不完全,而这一段,正是佛教发展史上的极关重要的历史时期。 渥德尔的《印度佛教史》,虽然篇幅不大,是一种教科书式的著作,但它运用的材料相当广泛,作者的态度也比较客观。他没有笃信者的框框,对佛经中的记载,不轻信。作者也有较好的语文修养,利用印度的多种语言,从中找出可信资料。作者还利用近代考古学、民族学、人类学的成果,并利用了汉译佛典中保存的一些资料,因而书中的记载平实、可信。 作者不只是一位史学家,也熟悉佛教哲学。他对佛教思想,特别对因明部分给以较多的篇幅。这固然表明作者的兴趣所在,也反映了作者的学术造诣。 渥德尔教授对古代印度社会历史现象予以适当注意, 这种努力也是值得肯定的。作者还从发展的角度说明佛教从小乘到大乘的过程。这种观点也是可贵的。 《印度佛教史》这一著作是一本较好的书,原因是多方面的。原因之一即作者不受宗教迷信、佛教神话的干扰,所以叙述的历史较有说服力。 这本书也有不足的地方。由于作者缺乏唯物史观,有些现象,只能停留在表面描述上,比如本书讲到佛教的起源时,叙述显得比较一般化。又如汉泽本中保存的古印度佛教史的资料十分丰富, 比汉文以外其它来源的资料都多,而且时代较早,却没有很好利用。藏文资料也很丰富,作者也未利用。书中还有一些论述失之武断,这都是本书不足的地方。总之,金无足赤,书无完书。这本书瑕不掩瑜,是本较好的大学参考书,在国外已有定评,值得向读者推荐。 本书的译文也值得向读者推荐。 翻译一种专业书,译者要具备一些必要的条件。译者要诵晓译出和被翻译的两种文字,这是人们都明白的道理。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一条,即译者通晓这门学问的基本内容,而不是望文生义。佛教有它的特殊的范畴,同样一个名词,佛教经典中有特定的涵义;不了解它的思想体系2的大致规模,光靠抠字典是译不好的。也就是说,译者一方面要知道原著的意思,还要力求译文所包涵的意思是原来的,而不是附加的。如果译者对所译著作涉及的专业比较熟悉,在翻译中还能随时发现原著中的失误和不妥的地方。本书的译文中加入了不少“译者注”,不要小看这字数不多的小注,它如实地向读者指出了原著的问题和缺失,也表现出译者的学识和造诣。细心的读者将会从中得到必要的知识,这些知识恰恰又是读原著所得不到的。 译文要忠于原著又要明白畅达。这一点许多汉译本早已做到了,但是也有不少译著没有做到,读起来显得别扭。从事翻译工作的都深知此中的甘苦。道安有“五失三不易”的体会,确是经验之淡。王世安先生的译文的优点是文字简明。简是要言不烦,明是晓畅通顺。只要和原文对照,不难发现译文简明不下于原文,其清晰条畅,举重若轻,或为原文所不及。 王世安先生,湖北黄梅人。黄梅为禅宗五祖弘忍传法旧地。王先生早先受业于北京大学汤用彤、熊十力诸先生,好学深思,卓然有所立。毕业后,遭际坎坷,漂泊汨罗、洞庭间,从事教育工作数十年,桃李遍湖湘。晚年息影林泉,借住香山之麓,为《佛教大辞典》搜集词条工作。这部译文是他利用余暇的作品。每译成一章,我有缘得以先睹。值此书即将出版之际,愿写这一短序向读者推荐。
圣严法师版

圣严师父《印度佛教史》 、《西藏佛教史》、《日韩佛教史略》等三册大作,原本为一合订精装钜着,书名《世界佛教通史》(上),由法鼓文化的前身,东初出版社於一九六九年发行问世。
由於师父精严的学术背景,厚实的修证工夫,广博的教育理念,与深切的菩提悲愿,成就了本书的涵盖面与独特性。其内容深入浅出,史料完整丰富,考证精确详实,文笔优美流畅,普遍受到教内外大众的喜欢,并且也深获学术界的重视好评,在同类着作中,诚为相当稀有难得。因之本书也多次再版,并於一九九三年收录於《法鼓全集》当中。
《通史》原书严谨有序,条理井然,即使分章阅读,也可视为三本结构完整的着作。法鼓文化一方面因应众多读者的热烈回响,另一方面也鉴於时代的变迁以及阅读的方便,於是将之重新整理编订,依地区分为三册,以平装本的面貌与大众见面,务求满足读者阅读上的多元需求。
圣严师父曾说,要想对这个源远流长又博大精深的宗教做宏观性的了解,从历史的角度切入是最好不过了。佛教发源於两千多年前的印度,在因缘的变化流转中,有部派佛教的分裂、大乘佛教的开展,有与各个不同民族文化结合后所呈现出的特色。这不仅只是一个宗教的发展过程,它真正的意义在於这是人类文化、思想史上的里程碑。
从丰富的客观史料着手,加上师父独特的文笔见地,这是一套结合了历史、哲学、宗教与文学的好书。全书以社会环境与时代变迁为背景,以教团活动及教理思想做经纬,不但有佛教徒必须具备的智识,也适合社会各阶层人士研究阅读,不论是任何背景的读者,相信都将有满意会心的收获。
多罗那他版
印度佛教史籍。藏传佛教觉囊派学者多罗那他(又名庆喜藏)著于1608年。全书分44章,约十余万言,以王朝的更迭为经,以佛教著名大师的传承为纬,记述自释迦牟尼去世后,直到印度波罗、斯那两王朝覆灭时,佛教在印度流传及盛衰演变情况1~12章叙述阿世王以至迦腻色迦王时举行第三次结集期间,小乘佛教传布的情况;13~27章叙述大乘佛教兴起,龙树、提婆、无著、世亲、陈那、法称等显教大师的活动(以上属于玄奘、义净访印以前时期);28~37章叙述波罗及斯那两王朝时期秘密佛教盛行、衰亡的过程;38~44章叙述超戒寺的传承,南亚次大陆邻近地区佛法的流传,小乘的分部,真言乘的起源及佛教造像工艺的流派。
佛教在印度流传的情况,在玄奘、义净访印以前,汉文资料中只有零星的传说,法显、玄奘和义净的访印记录成为这一时期最可靠的佛教史料,至于义净访印后佛教在印度流传的情况,汉文资料失于记载多罗那他依据摩揭陀的安主贤所作的二千颂,帝授的《佛陀古事记》一千二百颂,使著的叙述阿黎传承的一千二百颂,以及他亲闻于印度的几个班智达的传说,写成这部著作其内容不仅可以补充玄奘、义净以前汉文资料的不足,也可填补以后时期史料的若干空白。波罗、斯那两王朝时,密教盛行,以超戒寺为中心,产生许多著名的密教大师;自10世纪起,这种密教的经典和修法大量传入西藏,形成独具特色的藏传佛教各派。另外,此书记述王朝盛衰和各王在位年限,也为研究印度古代历史提供有参考价值的素材,深受西方及印度学术界的重视。但此书所述前期佛教史实与汉传及南传之说颇多歧异,后期的王位更迭和在位年数与现代的考古发现也不完全一致。因此近代一般学者只承认其有无可取代的史料价值,而不视为完整的信史。
此书有译本多种。1840年俄国学者瓦西列夫于北京发现此书的藏文原本,1869年在圣彼得堡出版西弗纳之德译本及瓦西列夫之俄译本。1928年日本东京出版寺本婉雅之日译本。1946年,中国出版王沂暖的汉语节译本。1980年印度加尔各答又出版拉玛钦巴的英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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