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野公园条例”不是图腾!解决香港人住房问题必须向公园借地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05

1976年,港英政府订立“郊野公园条例”,至今成为香港的图腾,即郊野公园不能动,动了就违反“郊野公园条例”,那是万万不可。

事实上,香港不是没有土地可供开发。只要在香港 旅游 登山时,站在山顶瞭望四方,香港的土地莽莽苍苍,可以说是无边无际,其中大部分是郊野公园。

香港让人住的土地只占整体土地面积百分之七,反而郊野公园就占百分之四十;这种不合理的比例,在世界大城市中绝无仅有。而且,香港郊野公园范围划定有一定主观性,一旦被划作郊野公园,就不能动。

观乎世界各地,多少土地应留作郊野公园并无标准。而如何为香港郊野公园划界,也没有一套科学客观标准,为什么“郊野公园条例”好像图腾一样,神圣不可侵犯呢?“郊野公园条例”就像一条绞索,把香港人勒得透不过气来,由于不能开发土地,房屋紧缺,许多香港人无立锥之地,被赶入笼屋、阳台屋、货柜屋、棺材屋、水管屋等,其中㓥房已算是“较好”的“居室”了。尤有甚者,香港仍有6000名笼屋床位租客,他们蜗居在0.56 m² 0.28 m²以铁架与木头打造的小空间里。

早在2013年,时任发展局长陈茂波就发表网志,反问郊野公园是否不能发展,结果触发环保人士强烈反弹,有人批评港府打郊野公园主意是“思想的癌细胞”,“想也不应该想”。一见有人反对,港府立即跪低,补镬指陈茂波只是引述他人的意见,并不代表政府的立场云云。

其后,前特首梁振英于卸任前委任房协,研究占地仅40公顷的大榄及马鞍山郊野公园边陲地建屋。梁振英方案开发成本低时间短非常理想,但香港绿党站在道德高地认为郊园边陲不能动,梁振英方案遂明珠投暗,沉晦不彰。

回顾香港新市镇的发展,沙田、大埔、上水、粉岭、将军澳、东涌、荃湾、屯门等,当年开发时亦是郊野地方,如今共住了香港一半人口,当年如果不开发新市镇,试问香港一半人口住哪里?过去数十十年来,香港人囗从港岛和九龙流入新界乃至将军澳。将军澳是香港第三代新市镇之一。除了近山及较早开发的土地以外,大部分土地是由填海得来。这种情况,反映新市镇有助于疏导港岛及九龙的人口。

郊野公园是香港面积最大的一种土地用途,打它的主意无可厚非。问题是,郊野公园有法例保护,又和环保、绿色、 健康 、自然等正面关键词拉上直接关系,更加分毫难动;加上庞大的绿色团体在旁虎视眈眈,政府一直无计可施。

香港市民要思考,郊野公园是在没有进行任何环境和生态价值的评估下,而被圈划出来大量的土地,这安排是否合理?其次,从成本而言,开发郊野公园既能够避免拆迁赔偿的争议,相对填海的技术成本较低,理论上只要做好规划开发的时间将可以大大缩短,笔者相信完全能够解决香港建屋的土地需求。

《郊野公园条例》制定至今已有45年,郊区与市区的分界也随着城市扩张而日趋模糊。而且自1992年起,政府曾最少3次试图改划两个郊野公园的界限,以作其他用途。本港土地供应日趋紧绌,而全港超过40%土地属于郊野公园,受限于《郊野公园条例》,开发郊野公园难度不小。但时移势易,香港房屋供求关系长期紧张。开发郊野边公园土地发展房屋,值得认真考虑。

就算在郊野公园兴建房屋,也未必影响环境。为郊野公园重新划界, 拨出一些有基建、交近市区的郊野公园土地发展,相信对环保人士及港人居住都有好处,而且还会减少对郊野公园的破坏。

发展郊野公园同时能纾缓现今贫富悬殊问题,体现阶级平等及同一代人的平等。因为租金、楼价问题、公屋供不应求,导致巿民贫者愈贫,生活成本高昂;相反,有物业人士或地产商因炒卖物业或囤积居奇,赚取巨利,所以发展郊野公园能有效打破以上局面。

香港城、乡、郊、野之间发展密度差异亦愈来愈大,城区人口稠密,市民生活空间狭小,香港要打破划地为牢的旧观念,反思郊野公园的土地利用,增加土地供应,从根本解决房屋短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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